[HQ/黑研]潛伏於黑暗的怪物

×排球少年,黑尾鐵朗/孤爪研磨,年齡操作,大學生。
×犯罪有(是真的暴力強上),可能對研磨親媽有點兒虐!可以接受再看。
×缺乏邏輯,我只是想寫犯罪(警察!),有一點性描寫。
×自我流ABO設定
×綜合以上,理所當然OOC了(靠












孤爪恢復意識時大腦還一片渾沌,摸不清自身所處的環境。
腦袋有些疼,他想抬手揉按太陽穴以減輕不適,肩膀剛動了動便驚覺不對勁。
他的前臂被繩子緊緊綁縛在身後,除了手指,再也無法動彈。
不好的念頭霎時襲上心頭,他抿緊唇,想看清周遭環境,用力眨了幾下眼睛,腦袋左右晃了晃,心想他的雙眼應是被布料遮住了。
耳中傳來他因為一時過於慌張而加速猛烈的心跳聲,太陽穴突突地跳,很疼。孤爪深吸幾口氣,力圖冷靜,以能好好分析狀況。
他記得……有一隻手從後面環住他,將一塊沾了藥水的布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摀住他的口鼻,他根本來不及掙扎就昏了過去。他想,接著應該就是他被搬移到了這裡,下一步能確定的就是不住過了多久他醒來了。
校園霸凌?還是綁架?
被自己的猜想嚇到,孤爪緊張地動了動雙腳,驚喜地發現犯人並未將他的腳綑綁在一塊,這代表他可以不受阻礙地站起來,然而下一瞬他便發覺,腳雖能移動,但腳踝處被什麼東西給套住了。他顫著手指往下摸索,指尖傳來冰冷的溫度,順著接縫處往外摸,是一條鐵鍊,他想可能是腳銬之類的。
將鍊子握進手心,把長度收到底,用力扯了幾下後並沒有斷裂或尾端固定處被移動的跡象,他能走動,但要逃跑看來是不可行了。
孤爪站起身,小心翼翼地用被綁住的手四處摸索。受限於鍊子的長度,移動中他幾次差點跌倒。他一直沒有摸到門把之類的東西,他想,鍊子另一端應該是拴在靠房間最裡面的物品上。
憑著剛才的摸索,猜想這裡大約是個儲藏室,空間不大,堆積的物品也不多,空氣聞起來有點潮濕,可能是位處很角落的地理位置。
但具體所在究竟在哪裡,他是一點頭緒也無;而究竟是誰把他迷暈並將他帶到此處,他也沒有任何懷疑的對象,他平時過得很低調,幾乎沒有和人有過激烈衝突,應該不存在想讓他吃一頓苦頭的人才對。
難道是社會案件?
前幾天關於「一名男性Alpha隨機綁架並侵犯Omega」的新聞播報滑過腦海,孤爪臉色發白,只能在心裡安慰自己,他還沒二十歲,尚未到決定ABO性別的基準年齡,身體沒有長出任何ABO性徵,也還不會散發出任何可以判斷他是何種性別的信息素,自己應該不會被那尚未被逮捕的罪犯Alpha盯上才是——所以說,AlphaOmega實在是各種麻煩,還是當Beta來得輕鬆自在無困擾,孤爪忍不住如此想。
眼睛無法視物的情況下,他無法知曉時間,只能依靠飢餓的感覺——他是在十一點吃完午餐的,現在已經有點餓了——推論現在可能快要到晚餐時間了。那麼已經過了好幾個鐘頭,他祈禱著能有任何人發現他聯絡不上的事。
他懊惱地想,為什麼今天剛好就沒有和黑尾約好吃個飯或打聯機遊戲,甚至去打排球也好,那樣至少還有一個人能在他沒有赴約的時候聯繫他,進而發現他的失蹤。
正當孤爪各種惶惶不安,他敏銳地捕捉到細微的腳步聲,腦中思考反射性停下,聽著鞋底與地板的摩擦聲愈靠愈近、漸漸大聲,彷彿每一下都在踩踏他的心臟。
冷汗從額際嘩嘩地冒出、滑落。
在門依著軌道「唰啦」一聲被拉開的那瞬間,他不自覺地秉住呼吸。
「喔呀?醒了?」一道嘶啞低沉的聲音響起,緊接著是「碰」和落鎖的金屬碰撞聲,門又被關起來了。
短短幾秒,孤爪的心情猶如坐過山車,忽上忽下,然後往深淵墜去。
和不知名、綁架他的犯人共處狹窄一室,這個認知讓孤爪全身的寒毛幾乎都豎了起來。
「你是誰?為什麼要這麼做?要是是惡作劇的話就快放我出去!」孤爪下意識地縮了縮身體,鼻尖皺了皺。
當一聲輕笑落在耳邊,他感覺到不懷好意的氣息迎面而來,出於逃生本能,他往後退去,然後被擱在地上的物品絆倒,身體失去平衡,頹然摔倒在地。
已經顧不得疼痛,他驚慌嚷著:「你不要過來!」
那人哈哈笑起來,彷彿聽了什麼有趣的笑話,長久不息,幾乎能讓人感覺他似乎連眼角都要溢出愉悅的眼淚。
孤爪憑著周身氣流細微的流動,感覺到對方在他身前蹲了下來,即使如此,對方高大的身軀依然像座小山給他帶來壓迫。
那人伸出了手,覆上孤爪的臉頰,溫柔地摩娑,卻讓他全身泛起惡寒。胃絞痛得厲害,要不是肚子裡的食物都消化得差不多了,他肯定會立刻吐出來。
「你不會以為……特地把你綁到這邊來,我會什麼都不做就放你走吧?怎麼總是這麼天真呢?」
要是孤爪足夠冷靜,他就能發現這句話的不對勁。然而他早被前半句打矇了。就像一個信號,冷靜、理智都被嚇得逃出九霄雲外,哀求和反抗的話同時蹦出。
「你到底要做什麼?!快放開我!」孤爪奮力扭動。
沒有毆打或是凌遲殺人,那個身材比他壯碩的男人使勁制住孤爪撲騰的身板,空出一隻手就去撕扯孤爪的衣物。
「混蛋、住手!」
面對獵物的反抗不休,男人嘖了一聲,索性呼嚕一下,將孤爪的上衣往上以詭異的角度捲到胸膛卡住,露出白嫩的腰腹。
男人雙腿鉗著孤爪的下半身,單手去解他的牛仔褲。此時孤爪才後知後覺地發現,空氣中瀰漫著濃郁的Alpha信息素──不怪他,他身邊已成年又不太會掌握控制信息素的ABO太少,他沒怎麼聞過信息素的味道,以至於他並不具備第一時間就辨別出來的能力,而現在能發覺,也是源於一種本能。
那股充滿暴力和情慾的氣味讓即使尚未成年的他都渾身不舒服。
孤爪尖聲反抗,顧不得是否會撞出一身疼痛或傷口,像條離水的魚猛烈掙動,手背在後面早已磨出許多傷口。
「你是新聞裡的那個嫌犯?!」
「不是。」閒適的語調佐以從容的笑聲。
張嘴啃咬、踢腿、喊叫、甚至是頭槌,孤爪盡了全力在抵抗,試圖攫住一線生機,然而到最後,強做出來的憤怒還是逐漸被哭聲取代。
他的褲子被剝下、隨意拋甩到一邊,皮帶的金屬釦與地面撞擊,鏘啷一聲讓人心頭一跳,像是執行死刑前的宣告。
「不要──我不要!你放開我──啊!」他猛然抬頭,張口就咬,只聽對方倒抽一口氣,手上侵略的動作卻沒停。
「真是……像隻小野貓。」男人疼得直發出嘶嘶聲,心想下巴大概要留下血印子了。
薄薄的內褲被扯破,涼意從下身圍繞上來,孤爪兩條柔韌的腿一會想踢開對方,一會又想合攏保護自己。
男人落在他臉上和身上的親吻讓孤爪作噁,就像是沾了世界上最噁心的黏液一樣。惡作劇般地彈了彈他垂著的陰莖,笑了笑,說:「真是可愛的小東西。」
他渾身發抖,此時此刻知道絕望到底是多麼黑暗的存在。沒有一絲光明,他連自己都看不見,被漫無邊際的黑暗包圍、吞噬。
當對方探著兩指剛觸上他身後穴口,孤爪霎那就驚得「哇」的一聲哭了出來,纏著眼睛的布料沒一會兒就濕了。
「不要!不要!我不要做這種事!放我走放我走!」聲音嚇得都分岔了。
雖然他沒有處女情節,但沒有人願意第一次的性經驗是在不情願的情況下,跟一名陌生人發生的。
那個男人只是笑,笑得肆意張狂,絲毫不理會孤爪的哭求。
在鋪天蓋地的Alpha信息素中,男人的手指在沒有潤滑輔助的情況下插了進去,這一刻,孤爪覺得他的世界裡,有什麼東西扭曲了。
眼淚濕透了布料,滑落至耳邊和下頷,滴在水泥地上,行程一圈一圈的深色;他的雙手受制於背後,而雙腿又以一個不利施力的姿勢被岔開在男人的腰旁。他還沒成年,就是平時能自由活動,他都不一定能抵抗過天生就身強體壯的Alpha,更遑論現在處於不利的狀態下。
後穴第一次被入侵,沒有溫柔可言的刺入和旋轉讓孤爪感到疼痛,他拚命掙扎、叫喊,希望壓著他的男人能良心發現,停下暴行。
然而被草草玩弄擴張後,他感覺到一個不同於手指的事物靠在穴外,一瞬間恐懼來到最高點,他整個人抖得像是下一刻就會壞掉的模樣,忍不住要向後爬行躲避。
「嗚嗚、我求你……不要這樣……你放我走,嗚、不要傷害我,我不會說出去的,放我走嗚嗚嗚……
「傻瓜!」Alpha如此說,語氣裡有一絲溫柔,隨後他猙獰的性器往前一挺,就插入了孤爪因為緊張而緊縮的皺褶之間。
「啊──!」
孤爪慘叫,起初是因為被破身的疼痛,接著便是痛苦和抵抗的哭嚎,像是受了傷的野獸,寧死不從地抵抗獵人的捕捉。
隨著一聲聲的叫喊,成串的淚漫出眼眶。
他覺得自己要瘋了,彷彿聽見心臟碎裂的聲音。
在男人胯部的聳動下,一個名字忍不住從嘴裡滑了出來,「阿黑……嗚嗚不要……阿黑救我、阿黑阿黑──嗚啊──
手指抵在水泥地上,彷彿要深陷進去,大力得指甲和指腹都磨出血了。
施予暴行的男人停了那麼一瞬,隨後像是得了甜頭,插得更大力了,要不是孤爪尚未成年,身體不具有ABO的性徵,肯定會被濃烈深沉如墨的Alpha信息素勾得被迫進入發情期。
「阿黑是誰?男朋友嗎?」男人語氣歡快地問。
「阿黑」和「救我」兩個詞在孤爪口中顛來倒去。他沒有回答對方。
男人又問,阿黑是不是他喜歡的人,接著便感覺到身下人的痙攣,他似是得意又開心地繼續大操大幹。
沒多久,孤爪發現明明心裡恐懼得要死,噁心得想吐,但身體居然在男人不停歇的抽插裡慢慢背叛了意志——他獲得了生理上的快感。當他被男人插到高潮,孤爪崩潰得拚命尖叫,仰起腦袋就往地上撞去。
男人嚇了一跳,急忙拉住他,將他翻過去後從背後再度插進去,把人牢牢扣在懷裡,不讓他有機會自殘。
淚水和叫罵哭喊幾乎成了孤爪的反射動作,然而隨著他一次次的啊啊叫喊,倒讓侵犯他的男人興奮——因為那一聲聲都符合著他插進去的頻率啊,多麼的美妙。
孤爪幾近崩潰,他無法忍受、無法忍受,這骯髒的身體!
在被無盡的黑暗吞吃之前,他絕望地想著,神啊,如果這是夢,請讓我快點醒來。
孤爪全身上下都染滿了令他作噁的Alpha氣味,當對方抵在他體內射精時,他終究是吐了。
男人退了出去,拿了一塊布面對面擦他髒亂的臉,然後按著他的後腦勺把壓進肩窩。
孤爪哭得差點緩不過氣,他感覺到身體有哪裡不一樣了。但還來不及細想,一片黑暗緊接著襲來,他昏了過去──在那之前他從稍微鬆動而滑落的布料間,看見了對方胸前還有些發紅的刺青。

×

孤爪從痠軟不適中睜開眼,入眼的是熟悉的房間天花板。他緩緩眨了眨眼,然後想,難道那是一場夢?
坐起身,身體疼得不像話,他看見雙腕上的紅痕,頓時就不再認為那可怕的一切是虛構的。
他拉開衣領,入眼所及是紅痕和瘀傷,害怕的情緒瞬間就湧了上來,正不知所措時,有人推開他的房門,是黑尾。
「研磨?醒了?」黑尾一手推開門一手頂著托盤。
「阿黑……阿黑!」
黑尾走到床邊,放下托盤,上面是一杯熱好的牛奶和還飄著熱氣的蘋果派。
孤爪揪著衣服,臉色難看,想去浴室確認身體情況。
「怎麼了?」黑尾抬手摸摸他的臉頰,像是安撫。
孤爪一個哆嗦,撇頭避開。他覺得有哪裡不對勁,想了想,才問道:「阿黑你沒吃抑制劑嗎?」
黑尾已經成年,ABO性別為Alpha
只見黑尾一頓,偏頭,揚起一抹孤爪看不明白的笑,回答:「不想吃。」
孤爪翻了一個白眼,正想回嘴,房間裡的Alpha信息素陡然濃郁起來,沈重得讓人透不過氣。
生物學上稱之為信息素,說白了就是對性愛的慾望所具體呈現出來的氣息。
信息素是獨特的,沒有人是一模一樣,頂多是相似,但對於和自己互相吸引的性別來說,還是能輕易分辨的。
若無意外,每一個人在滿二十歲前後幾個月,會透過ABO性徵的出現確認自己的性別;而提到意外,目前的實例裡,大部分都是被人強制觸發後定下的。
在黑尾的Alpha信息素竄入鼻子的瞬間,孤爪發現他的ABO性徵出現了——應該說,他現在才發現他的性別定下來了,而這個事實他只能驚恐地推測是因為那名Alpha侵犯他所致。
然而最令他恐懼的不是性徵提早出現——距他成年還有大半年,而是他那幾乎要衝破身體的Omega信息素,在回應著黑尾的氣息。
那是一種因為他的性徵是被對方引導、變化、進而確定,而自然互相吸引的現象。
他張了張嘴,雙唇抖著卻說不出話來,一雙眼通紅,徒勞地像看怪物般瞪著黑尾。
在黑尾握著他的手,撫上自己下巴上的鮮明齒痕,並表示那是被不聽話的小貓咬傷時,孤爪的腦袋裡「嗡」的一響,讓他無法思考。
黑尾保持著既紳士又溫柔的微笑,傾身湊到他面前,那瞬間孤爪覺得一直以來他心中因為黑尾的存在而堅固不摧的堡壘,塌陷了。
寬鬆的V領針織衫領口離了黑尾的胸膛,上面有一個顯然剛弄的刺青,周圍還泛著一點紅。
只是一晃眼,那隻黑色的刺青貓咪,和不久前強暴他的人身上那一枚刺青重疊在一起。
黑尾笑出聲,滿是愛意的聲調,問他:「還喜歡嗎?」不知是在問那個刺青圖案,還是在暗示別的。
孤爪眼裡的光影晃動,名為黑尾鐵朗的影子短暫離開他的眼前,然後他聽到了一聲輕輕的「喀擦」,門鎖上了。



「請讓我從惡夢中醒來吧」——他的祈求並沒有傳達到神的耳朵裡。
又或許,這個世界上根本沒有神的存在。
孤爪雙手被領帶綑綁在身後,渾身赤裸以屈辱的模樣跪在地上,被迫張開了嘴巴,被惡意進入發情的黑尾粗暴地塞入紫脹的陰莖。
你不該想著要成為一個Beta——科技已經非常進步,付出足夠的金錢和醫院的診療,儘管機率很低,但還是有機會選擇自己想要的ABO性別的——研磨,你只能是Omega。黑尾適才這麽說的聲音猶在耳邊迴盪。
——你只能是Omega,我的,屬於我的Omega
孤爪閉上眼,一行眼淚落了下來。



(完)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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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篇篇名又叫〈黑尾鐵朗犯罪紀錄〉(喂!)
相信我,我真的是研磨親媽!(沒人要相信你了!
不要問我為什麼,我就是忽然超想寫強暴戲,只能對不起研磨了……
其實研磨是喜歡黑尾的,所以才會一直喊黑尾救他,但他還沒認清自己的心意,跟黑尾也沒有談過這個話題。
至於黑尾為什麼忽然去犯罪……嘛,因為他偶然得知研磨想成為Beta,於是在發情期沒吃藥的情況下(有一部分算是蓄意),決定下手為強讓研磨被他變成Omega,所以他就去犯罪惹……
然後,他們最後還是會在一起喔(比心)只是研磨的心理狀況有點壞掉了就是(幹!)(警察!就是這個人!)

補充說明這篇的ABO自我流設定的部分。
※二十歲是ABO的成年年齡,生日前後一到二個月才會決定ABO性別,此時ABO性徵出現。在成年前都是普通人的生理構造。
※性行為有一定機率提早出現ABO性徵,代表提早確定ABO性別,如本文的研磨同學。
研磨和黑尾之前就雙向暗戀(但兩人都不知道),加上雖然被強但還是獲得了快感,身體自然而然的以此為追尋(生理+心理),於是兩人的信息素互相吸引,是這個世界上最契合的靈肉(沒有標記的情況下,還是能和別人上床,但獲得的爽度就沒那麼高了)
……為什麼寫個小黑黃文喔要設定的這麼細啊wwwwww說好的完全沒有邏輯呢XDDDDD
總之希望我不會被抓走(合掌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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〈不可言說的慾望被另一半發現了怎麼辦?在線等,急!〉
黑尾表示,強暴犯什麼的一切都是幻覺!他才不會這樣對研磨!
研磨冷笑一聲,決定和竹馬絕交。

黑尾:別這樣啊研磨,我回家跪算盤還不行嗎?都是我的錯我不該挑這樣的劇本——(下略三千字)(藉由演戲滿足自己不可言說的慾望的男人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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